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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礼新疆之昭苏县汉代公主的花儿,在今天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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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苏,给我的最大的印象就是冷。我去第二次的时候,是七月,在乌鲁木齐是艳阳高照,热浪卷人,然而昭苏下起了小雨。还没有起床,就感觉到了寒冷,然而并没有带外套,只好穿着短袖出了门,在人们异样的眼光下招摇过市。

冷是昭苏的特点,但并不是昭苏的名片。一个文化建设比较好的地方,总是有一张代表性名片的,比如阜康市的天山天池,库车市的龟兹,和田的玉石,尉犁的罗布人,这些都是做得非常成功的。在文化名片上,昭苏也很成功,那就是乌孙。

其实,在文化建设过程中,相邻的市县因为具有很多同源、同题的文化因素,存在着互相竞争的问题。比如古代的龟兹国覆盖了拜城、库车甚至阿克苏等地,而中心在今天的拜城县。但因为库车县行动早,策划比较全面,因此把龟兹文化作为了自己的名片,而拜城失去了这一张名片之后,至今文化建设都没能取得知名度。

昭苏其实也涉及到这种竞争。乌孙王国的领土覆盖了今天的特克斯、新源等地,但昭苏县并不是乌孙王国的核心区域。当然其他几个县也不是,乌孙的核心区域在国外。根据历史记载,在远离乌孙王庭的地方,有一座专门为细君公主建造的赤谷城,后来西域校尉长罗侯常惠也驻扎在这座城。根据推测,这座城市应该在距离汉朝比较近的地方,应该在今天的中国境内,应该在昭苏县。但都是“应该”,没有明确记载也没有发现遗址,甚至无法根据历史记载来分析具体位置。

虽然如此,昭苏也就宣称赤谷城在昭苏境内了。而且,把不知道一个什么地方命名为细君公主墓。这些都有一定根据,比如细君公主去世的地点虽然并没有记载,但是记载了乌孙王军需靡把她安置在赤谷城,因此可以推测细君公主安葬在赤谷城附近,不过具体地点已经磨灭了而已。

这种“拉来主义”在今天的地方文化建设中比较普遍,我们也不能指责建设者的误导,因为多少是有些根据的。

昭苏“拉来”了整个乌孙国,并以此为核心规划了昭苏文化体系。这个体系以目前已经盛名远扬的天马节为引领,以乌孙文化为核心,以其他文化为深度和厚度,共同组成今天的昭苏文化。

乌孙文化内涵众多,历史深厚。根据历史记载,乌孙王国并非单一的乌孙人,至少还包括了塞种人、大月氏人,这些都是游牧民族,塞种人和乌孙人长相相近。因此这是一个融合的国度,体现了新疆自古以来的多元文化色彩。

乌孙和汉朝关系匪浅。乌孙并不属于西域三十六国之一,但是为维护西域三十六国的稳定和抗击匈奴的侵略立下了汗马功劳。汉朝最终彻底挫败匈奴,让匈奴一蹶不振,就是在常惠的指挥下,由以乌孙为主的西域联军实现的,而汉朝虽然出动了20万军队,并没有找到匈奴的主力。

当然,汉朝也为乌孙付出了很多。尤其是细君公主和解忧公主相继入嫁乌孙,让汉朝和乌孙有了固定的联系。解忧公主为了争取乌孙贵族的势力,削弱匈奴在乌孙的影响,做了很多艰苦卓绝的工作。同时,解忧公主为汉文化和乌孙文化的融合也功不可没。解忧公主的侍女冯嫽曾亲自出使西域各国,尤其是不属于西域三十六国的域外诸国,为稳定西域边境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在解忧公主、冯嫽、常惠等人的努力下,汉朝西域逐渐稳定,为边境的安宁和经济社会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环境。这也是伊犁人民至今依然纪念他们的原因。而这一项“历史文化遗产”基本被昭苏县继承,作为文化发展的基础内涵。

昭苏县的关于天马的文化系列也来源于乌孙。关于天马的来历,《史记》有两段记载。其一:又尝得神马渥洼水中,复次以为太一之歌。歌曲曰:“太一贡兮天马下,粘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世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後伐大宛得千里马,马名蒲梢,次作以为歌。歌诗曰:“天马来兮从西极,经万里兮归有德。承灵威兮降外国,涉流沙兮四夷服。”

其二:初,天子发书易,云“神马当从西北来”。得乌孙马好,名曰“天马”。及得大宛汗血马,益壮,更名乌孙马曰“西极”,名大宛马曰“天马”云。

除此之外,《汉书》等典籍也对伊犁马有过记载。根据上述第二段记载,因为占卜得知将会从西北得到天马,而刚好张骞出使乌孙,带回来了乌孙良马,因此被汉武帝命名为天马。后来得到了大宛的汗血宝马,便把乌孙马更名为西极马,而汗血宝马称作天马。

而现在把乌孙马恢复天马的名称,其实是有误的。在汉朝时候伊犁马就被取消了天马的称号,而被命名的天马是汗血宝马,出产在今天的土库曼斯坦。这也是“拉来主义”的一种表现,反正汗血宝马的原产地土库曼斯坦也不会和中国的昭苏争夺文化资源。当然,这种手法会不会对普通群众造成知识误解,这不在本文的讨论范畴。

昭苏的天马文化系列,除了天马节,还有养马场、马产品等。

老规矩,还是把我的书放在这里吧。

昭苏县有关丝绸之路文化,其实也属于乌孙文化的一部分。在汉朝,丝绸之路北道支线通过一条艰险的道路到达乌孙,然后从乌孙向西延伸。这条道路也是从龟兹、温宿等地进入乌孙的必经之路。这就是今天的夏特古道。

夏特古道是昭苏县重点开发的景点之一。古道景色优美而多变,也是新疆最为艰险的徒步路线之一,在新疆户外界久负盛名。景区建设非常有难度,目前还在规划之中。

除了乌孙文化,在两千多年的历史发展中,昭苏县也产生了其他文化现象、文化物质、文化精神,包括佛教文化、农耕文化、战争文化等,这些在文化建设中作为乌孙文化的补充,共同构架昭苏县文化建设的骨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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